-1-
不得不承认,很多事情都有因果缘由的。
当初选择护理专业,并不是因为它有多么崇高,也不是因为它好找工作。只是那时的我经历高考炼狱之后只想找一个轻松的专业,可以不用全身心扑在专业课上,不用考那么多试,闲时多去图书馆看看课外书。
在《青年文摘》上看到英国一项关于未来最有前景的专业调查,护理是其中之一,好感倍增。跑去问了班主任,他说该专业不错,好感倍倍增。
对于伟大、就业率高等特点我完全不知道,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没关心过它的对口工作是什么。我从小到大去医院的次数少之又少而且都不是主角,印象可以用“稀薄”来形容,我以为是类似化妆品专柜的皮肤护理咨询员或者SPA。
直到在空间晒了录取通知书,收到在读卫校的同学的抱怨和惋惜,我才知道我将来的归宿是什么,可我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我觉得那是偏见。
而且我当时就觉得:学这行又不一定要干这个,实在不喜欢做别的也行。
后来有人问既然学医,为什么不选医生?填志愿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过当医生的念头,想到电视上那些拿着手术刀去划开别人肚皮的人,我觉得自己做不到。
当我可以镇定自若地把针扎进别人的血管里并且听到戳破血管发出“啵”时的那一刻产生快感和成就感时,我开始觉得当一门学科成了你的技术之后,其实就没什么好怕的,因为你是专业的。
真正了解之后是觉得医生太累了,学习周期也长,对于中医也是只会想到抓药的白胡子老人,没什么兴趣,这些不懂事的想法都在我上了中医学院后有了很大的改变,也是我的一种收获。
-2-
大学四年的学习,刷新了我对本专业的认识。
我一直以为轻松的护理专业,其实要学的理论很多,要学的技能很多,要做科研要写论文,最高的发展前途不是护士长,只要你足够优秀,也可以成为院长、大学校长甚至国内外的护理专家。
有些地方的护士甚至开了专科门诊,发展前卫的外国护士还有处方权,医生需要知道的病情我们也要知道并会分析,只是侧重点不一样,因此专业程度的要求也不同。
这是一个很有前景的专业,它有着外人不知道的价值。
所以别小看它 。
这行的选人要求是很严格的,身高、胖瘦、颜值都排在成绩前面,当我听到有人因为脖子上的疤被刷时也觉得够奇葩的。
每个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这可以理解,但对于生命学科来说,我觉得这种做法偏离了南丁格尔的初衷,也更容易让大众误以为这行是吃青春饭。
实习招聘时,我们这类人就像历史遗留问题。我当时想,这么对一个所有医学院第一志愿都填护理的人,是你们的损失。虽然我操作不优美,得不了高分,但我自信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善解人意有耐心爱心责任心的临床护士。
不过这盆冷水并没有把我的热情浇灭,我相信上天给予我们的一切都是相匹配的,就像它给了我不一般的家庭,也给了我学习的机会,让我可以用另一种眼光看待这一切;它给了我小个子的同时,也给了我乐观的心态,让这种事不至于令我绝望悲观。
它也许早为我安排了另一条路。
我觉得 上天给人生安排的所有困难,都是在我们的承受能力之内的。
-3-
我妈问我:“既然你不喜欢这个工作,为什么当初又要选这个专业?”? 实习之后,我发现专业和工作是不一样的。
我想,专业是工作未来发展的理想状态,所以慢慢开始觉得这条路不适合自己。
我是兼职时迟到一秒钟、该干活的时候忙里偷闲就觉得对不起老板工资的那种人,虽然实习没有工资,但真的很琐碎无聊,每当没事趴在窗边看风景的时候觉得自己在浪费生命。
每次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我都觉得自己好被束缚了,心里总敲起小鼓:要不去考个导游证吧。甚至有一段时间找了西双版纳那边的招聘信息。
我觉得不喜欢这样的生活,闲下来就看书写字,后来开了公众号,那时候写好一篇文推出去甚至要花费我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时间,饭都忘记吃,但发出去的那一刻我觉得成就感爆棚,于是就开始摸索学习新媒体。
找工作时,我只投了华西医院和华西第二医院,华西医院因资料少盖一个章被刷了(或许也有别的原因)很难过,因为对它期望很高,当时也有个牵挂。
华西第二医院只是试试水,那是儿童妇女医院,我心里是不喜欢去的,结果没过,我也没什么感觉,因为我已经决定转行了,武汉所有的医院我都没投。
不想给自己留后路,后路会影响决心。
我唯一的顾虑是,不管做什么,都不再让父母买单。所以打算先找个工作有了收入再学写作,往图书编辑或新媒体这种文字方面靠拢。
于是每天在应届生求职网上找要求护理专业的公司,其实很多,并不是别人说的只能做临床。后来面试上一家医疗保健品销售公司,可以这么说,只要不是临床,跟护理有关的工作我都屁颠屁颠的。
朋友说既然将来打算做新媒体或编辑方面的,可以现在就找,哪怕从实习做起,踏进它的门槛比较重要,他说得很对,我后来一路关注这个职位,再没有回头的想法。
-4-
整个过程中,提起转行的打算,萦绕在我耳边最多也最讨厌的一句话是:“你不从事所学的专业,那你大学不是白读啦?!”不了解情况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外行,总喜欢站在自己的角度评论别人的选择。
我的大学是你替我上的吗?
我的大学是不是白读要你来评判?
学到的东西都是我的,我不做这行它就能跑到你身上去?
这些话不针对父母,虽然他们觉得我好像是做了一件全世界都没人做过的大逆不道的事,但我知道是因为他们不了解,又担心我,反应才那么大。
我试过解释,但没什么用,担心他们为这事忧虑得睡不好觉,我一边撒谎安抚说会试试医院,一方面还是一如既往找想做的工作。
有时候也迷茫担忧过,也向朋友吐槽过。
但某些年轻人思想还这么落后,落后就算了还用它对我发表看法,这就不能忍了,人与人之间是有感应的,嘲笑和关心,别人都感觉得到,不懂就别瞎bb。
曾经,初中同学说:“你们大学都怎么上的,一个两个都不做本行”? 我希望那里面没有意味深长。
在我看来,大学只是教我们本专业的基础东西,形成一种专业思维,而真正的专业和技术应用都是需要投身社会在工作中学习和加强的。大学更多的是教我们如何认识这个世界,认识自己,如何形成正直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找到自己的人生定位,为自己热爱的事情努力。
我的大学虽然平凡但很充实,每个人的所谓“充实”都不一样,我的充实不是拿奖学金到手软,也不是在社团做得风生水起,而是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志愿者、兼职、看书…。
我喜欢这个专业,所以自问在校期间每节专业课都很认真,跟着我们寝室当教室第一排的常客。每一次都是抱着必过的信心走进考场,从没有作过弊,成绩也没有任何水分,也得过一些小奖状,不管是团体还是个人。
对我来说,这已经够了,我的大学并不是浑浑噩噩混过去的,每当回想起来,我都觉得内心很柔软、很幸福,所以我从来没觉得白读了。
相反,正是大学让我变得勇敢,眼光变得长远,视野变得开阔,让我找到了自己喜欢做的事并愿意为之努力。
人都是矛盾的,虽然我不喜欢临床工作,也有过抱怨,但现在却很感谢这段经历。学校诱惑太多,吃喝玩乐学,不容易让人静下心来思考自己擅长或想做的事,但实习可以,当面临工作压力和理想生活的抉择时,有了对比,也容易促使人找到想走的路。
-5-
我最喜欢的励志作家杨熹文,英语专业出身,却在毕业后拿着八百元的打工度假签证去了新西兰,她的梦想是写字,为了这个梦想,她从国内光鲜的英语老师变成外国底层的洗碗小妹,一步步有了今天的百万粉丝,过上了诗和远方的生活。
这样的故事很多, 我一无所有,所以才勇往直前 ,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像来游戏人间的。
我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或许会混得不堪,或许会很快乐,我想过,如果有一天养不活自己,就去洗碗去当服务员吧。也正因为这种最坏的心理准备,我觉得自己不会混得太差,因为我不觉得那很差。
杨熹文的成功取决于她的努力,更来源于她的经历。所以如果有一天,我过得很困难,我不会觉得世界抛弃了我,反而会觉得世界都是我的,老天会格外关爱混得不好还想努力的人,因为他是公平的。
你看那些励志主人公,我说的不是经过努力走上人生巅峰的人,而是像《平凡的世界》《罪全书》里那些虽然平凡,但很有故事的人。
所以尽管去做就好了,只要健康地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金星秀》最新一期嘉宾是岳云鹏,了解到他的经历:因为家贫初中都没毕业,打了好几份工,后来放弃对他来说稳定平凡的工作拜师郭德纲。我很佩服他,对于一个农村的初中生来说,有勇气不安于现状是很难得的。
经历转行这事之前,我可能只把它当成一段励志故事去看待,但因为经历过,所以更能理解他当时的不易,更加佩服他的勇气,也更心疼他。
那些一句或一段话就能概括的故事,对于主人公来说,却是每个白昼无时无刻的茫然无措,和每个长夜漫漫的辗转反侧。
-6-
在外行的误解中,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听了那么多道理,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世界上最难做到的不是我知道,而是我相信。
听道理容易,毕竟那都是别人的故事,要做到却很难,尤其当你需要改变放弃一些东西时,你可能会分析得头头是道,发现别人和你情况不同,所以道理不适用,还是算了。那时候你已经摒弃了那份相信,其实你的相信不是无条件的。
没有人的经历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开始的勇气和结束的方式相同而已。
比起一辈子只为了追求稳定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我更希望能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一生。
电白县第四中学坐落于电白县沿海中心镇—电城镇东街,学校历史悠久,可追溯到清朝嘉庆二十三年创办的“电阳试院”,迄今已历190年。
在邑人黄作槐、朱元昌等同乡的协助下,于1914年(民国三年)9月20日创办了电白县县立初级中学(简称“电中”)。校址在电白县府所在地电城的原清朝电阳试院。 始创时,校门朝南,校后是一小丘。校舍很简陋,由于师资和经费不足,只能招三个初中班,1927年邵鸿藻任校长,扩建教室二间,学生食堂一间,每年招生六个初中班。1934年至1936年,为适应农村小学发展的需要,每年招收简师两个班。
抗日战争爆发后,电城屡遭日机轰炸,校舍伤损严重。1938年冬季学校迁往霞洞大村。其时电中仍有六个班。1940年陈作新任校长,请准招收高中一个班,至此电中才成为一间完全中学。1945年,学校已有高中三个班,初中十二个班,学生约九百人。1947年秋学校由霞洞大村迁回电城原址。 解放后,电中改为电白县第一中学。1951年电白县人民政府从电城迁往水东,学校高中部随迁并入当时的电白县第四中学(即现在的电一中)。同年,原电白县第六中学(校址在树仔萃坡)并入本校。1956年秋,上级决定电白一中与电白四中对调名称,因此本校称“电白县第四中学”。1958年学校重招高中一个班。同年马踏初中班并入本校。1963年国家调整国民经济计划,学校停招高中,直到1968年。
1969年至1983年,电四中改名为“电白县电城镇中学”。在这期间,经历了郭瑞章、张继贤、崔锦生等校长的拼搏,破旧立新,自力更生,先后建起了两幢二层教学楼。1984年起重称“电白县第四中学”。
之后,经过蔡应勋、崔朝尊、崔万权、杨广藻等校长的努力,先后建起了两幢四层共二十四套房的教师住宅楼和一幢三层的学生宿舍楼,还建了一幢两层的教学楼。1991年至1994年间,李广潮和冯金星校长加快校容校貌建设的步伐,多种花草果木,建起了两个水泥篮球场和一条环形跑道、一幢五层二十个教室的教学大楼,一幢六层十二套间的教师住宅楼。1992年高考中,郑恒馨老师的学生林德正获广东省政治单科第一名(900分)。 1995年汪致祥校长重新规划了校园建设,建起了“电阳试院”的碑坊和碑记以作纪念。1995年冬建起了由叶春强、蔡得等校友捐资的校门。1995年至1997年,高考、中考和学科 竞赛都取得好成绩,学生崔胜志被中国人民大学录取;易成武被广东医学院录取后,经考核被送到南洋理工医学院留学。占小莹在中考中获茂名市总分第一名。
1997年,冼伟勋校长任职后,发挥聪明才智,以非凡的领导艺术,调动领导班子和教师的积极性,群策群力,把学校办得更出色,高考、中考和学科竞赛连年取得佳绩,学生胡立辉和黄仁佳分别获得1998年高考物理单科和英语单科全县第一名,在1999年高考中,取得突破性佳绩,学生杨小宝获全县总分第一名,成为我校的“四科状元”,成为1999年茂名市考上清华大学唯一的一名学生,轰动全省全市。1999年中考上县一中线的学生达34人,学科竞赛获奖人数达227人次,1998年9月,新建起了一幢五层的综合楼。2000年高考上大专人数84人,其中省专以上58人,2人获谢申奖学金,谢崇山考上华中理工大学,陈旭伟考上中山大学计算机专业。2000年中考,考上县一中线36人,上提前录取线近百人。2001年高考上大专线159人,省专线61人,其中吴冠宇总分759分,居全县第四名,单科物理804分,居全县第二名,单科数学782分,居全县第四名。马天超同学被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录取。杨万权以政治类总分704分居全县第二名。吴冠宇、杨万权分别获得电白县谢申奖学金一、三等奖。2001年中考考上县一中线52人,上县提前录取线126人,考生总平均分仅次于电海中学和海滨中学。
吴超成校长自2002年主管学校全面工作以来,充分发挥一切积极因素,秉承“爱国、团结、求实、创新”的校训,形成了“以人为本、以质立校”的办学理论,实现了“科学管理、民主治校”的办学特色。学校在资金相当紧缺的情况下,想方设法,多方筹集资金,新建了一幢高五层建筑面积达2500平方米的学生宿舍楼,校园环境得到了进一步的改善。教育教学质量也取得了新的突破:2002年,初二级学生参加电白县初二学科能力竞赛荣获集体一等奖;学生参加各级学科竞赛,获得国家级奖8人,省级奖1人,市级奖3人,县级奖215人,其中邵志雄同学参加全国中学生化学竞赛获得国家三等奖和省二等奖(与电白一中并列);教科研成果再创新高,教职工中本年度获国家级优秀教案奖1人,优秀论文奖4人,省级优秀论文奖3人,市级奖21人,县级奖29人。2003年,我校287人参加中考,考上电白一中高中录取分数线65人,重点上线率达22.6%,考上电白四中高中正式录取分数线达225人,上线人数占全年级学生总人数的78.4%;2003年高考考上本科线以上49人,其中国线6人,考上省专线A线以上119人,B线以上271人,其中应届生梁启权数学808分,居全县数学单科第二位,历史类蔡炜坤历史单科708分,居全县历史单科前15名;同年9月,学生薛灿伟、朱燕琴先后参加全国高中化学、物理学科竞赛,分别获得全国二等奖和全国三等奖(全县最高奖项)。近两年来,学校先后被评为“教育教学质量一等奖单位”、“教学质量优秀奖单位”、“德育先进单位”和“市治安事故为零学校”。